缠着他,好能让他近距离的贴近虞棠。
因为实在是坐立难安,感觉自己被虞棠忽视的很严重,裴青寂脸色越来越难看僵硬,最后郁闷地长吸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以前他从自己家后窗的位置往外一望,就能够看到纪长烽和虞棠的动静。可现如今,因为虞棠和纪长烽住在了姑姑那里,他接触不到,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偷窥了,整个人都难受的要命。
他有点不好意思,搓了搓手,用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凑近纪长烽,悄悄问他:“长烽哥我没经验,你结婚时间比我早多了,经验应该也比我丰富,你说一天两次这个频率……算多了还是少了啊,我媳妇老是要,不然就说我不行,我就只能硬着头皮给,长烽哥你和嫂子频率一般多少啊,我这个正常吗?”
纪长烽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居高临下地压着他,只是一只手而已,偏偏就是让裴青寂无法挣脱出来,完全起不来身。
从小就顺风顺水,一路在别人的吹捧下长大的城里大少爷,此刻在纪长烽这颗又臭又硬的石头上终于翻了车,今天被教训了一顿,浑身狼狈不堪。
这里的不少人都和纪长烽的关系特别的亲密,所以也都知道他这两回受伤的事情。
虞棠揉了揉眉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昨天晚上居然还为了推脱而对纪长烽说了什么一个星期亲吻一次的规矩。
直到两管鼻血从纪长烽鼻子下面淌出来。
他连和虞棠亲亲都只能一周一次。
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原本他还以为虞棠最起码也会和他打声招呼,说声慢走或之类的,但没有。
虽说他看不上这城里小少爷,觉得裴青寂妖里妖气,娇弱阴阳怪气,虞棠根本不会喜欢裴青寂,但纪长烽还是防备心重。
裴青寂一惯的阴阳怪气,原以为这次纪长烽也会吃瘪,他唇角的冷笑还没消失,往外面走了两步,结果忽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除了他以外,该死的那些烂桃花真希望他们都离虞棠远一点!
在他心里很厉害的保镖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说话的时候都像是在漏风,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少爷,我们要不还是回城里多带点帮手再回来吧,那个纪长烽不是人啊,太厉害了,我都没怎么动弹就被他摁倒了,在地上给我一顿狂揍,疼死我了,他是不是吃了大力丸啊!”
他就是问虞棠还喜欢吃什么东西而已,虞棠不仅没回答他,反而皱着眉头,手指蹭着唇来回思考什么似的,偶尔摇摇头,表情郁闷。
要死,那岂不是这周末她就得和纪长烽接吻了?
想想那个画面,虞棠都觉得想脚趾抠地,她忍不住闭上了眼。
裴青寂兴冲冲地敲门进去,结果虞棠还没睡醒,情绪似乎也很暴躁,偶尔莫名其妙开始发呆,听他说两句话就莫名其妙“啧”一声,似乎很懊恼的样子,惹得裴青寂都懵懵的,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但虞棠这么一问,提到礼物,纪长烽脑子里出现的不是那些金银财宝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反而是……
裴青寂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现如今得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看虞棠,好主动接触。
裴青寂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虽然纪长烽的那一巴掌没有落在他的脸上,但他还是感受到面颊上火辣辣的感觉。
虞棠被自己小腹处突然蹭到的毛茸茸脑袋蹭的发痒,她刚要咬牙推开纪长烽,在后面干活的三姑回来了。
国庆想到虞棠的模样,脸上也露出艳羡的表情:“嫂子长得这么好看,长烽哥确实是艳福不浅。”
虽然说是白天,但听着耳边水子逐渐说话越来越荤段子,且一个劲儿询问他这个没经验人的想法,纪长烽眼都绿了。
裴青寂差点被气死,脸色难看的要命,扫了眼虞棠睡的房间,看到了那双人的被褥,才到晚上的时候,虞棠和纪长烽应该是并排睡在一起,再看看虞棠现如今这种精神恍惚的样子,裴青寂不得不怀疑,虞棠现如今的状态和纪长烽有关。
三姑只是随口一说,虞棠却略微愣住了,她低头:“明天你生日?”
纪长烽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燃烧的一日比一日旺盛的火,把那些发泄不出去的精力全都变为了力气,扛着木头举着铁锹一下下用力地干起活来。
回应他的是纪长烽嘲弄的冷笑。
按着裴青寂的手粗壮有力,像是一把铁钳,死死地按住他的脖颈,掐得裴青寂几乎要喘不上来气,狼狈地躺在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泥土,裴青寂满脑子都是不可置信。
他瞥向了纪长烽,忍不住道:“长烽哥应该能理解我这种情绪吧,真的很累,开始还觉得开心的要命,但老是这样身体也受不了啊,天天晚上我老婆都要缠着我要,我真的都快交不上粮了,愁死我了。”
对裴青寂纪长烽还不好下太重的手,面对保镖倒是可以毫不留情地狠狠发泄一下了,于是硬生生把裴青寂的保镖打得鼻青脸肿,这才浑身舒爽的进院子。
纪长烽不怎么过生日,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很长一段时间连饭都吃不饱,又哪有心思过生日。
裴青寂根本没把纪长烽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之前多次在虞棠面前上眼药成功,让纪长烽吃瘪。
虞棠仿佛真的完全把他这么个大活人忽视了,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是连他走了都没有发现,一直在那拄着下巴思索着。
纪长烽:“……”
他撬墙角的大业还没完成,现如今整个人在屋子里都非常茫然急躁。
他敢自己带着一个保镖就来到乡下,自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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