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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子。

  叶安琪捕捉到他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唯独眼睛一秒都没停留在许希宁身上,他该是喜琪许希宁的。

  随明知他没说实话,她也没戳穿,在起哄声中接下他的阿谀,拿起刚刚喝了一半的易拉罐隔空敬他道谢。

  总有人想在最藏不住事的年纪,隐瞒一个天大的秘密。

  一轮终了,起哄声也没停留太久。第二轮方柏明见他们玩得这么乐呵,也歌也不唱了,一起参合了进来,看着叶安琪手里的A牌咧开嘴憨笑。

  他嘴笨,问不出什么问题,照着周彦一刚刚的试探性问了句保守范围:“琪姐,你也说说呗,喜琪啥样的。”

  怎么一到这种问答环节,全是这种。叶安琪嗤笑一声顿了好一会,吊足了胃口才意有所指撂下句不清不楚的话:“喜琪字写得好看的。”

  此话终了,没了下文。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没人注意到坐在她旁边的孟思危眼皮颤了一下。

  这回答给太虚幻了。方柏明懊恼自己问得不够仔细,没吃上大瓜,“琪姐,你这范围也太抽象了吧。”大家都是被题海折磨过的人,就算字排不上书法大家名号,好歹也还看得过去,除了个别真的丑得跟蚂蚁爬过。

  方柏明还打算继续追问,被叶安琪挡了回去:“题超纲了,想知道,下一轮再问。”

  “哎,行吧行吧,发牌。”

  中间又过了好几轮,基本上都是周彦一拿着joker到处整人。

  就比如,接下来这一轮,对象是孟思危。

  “真心话。”一下午憋不出几个屁的孟思危给他递了个警告的眼神,似乎周彦一敢说点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上了牌桌哪有反悔的。周彦一收到了警告,但照样不着调,掰过女友的脸啄了一口,吊儿郎当开口:“危哥,你觉得初恋,应该是什么模样的?”

  他跟孟思危,比在座的认识时间都长,还真不吃他这套。

  “哦豁。”众人起哄。果然没有一个人能逃过周彦一的嘴,他这个气氛组也确实到位。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孟思危,期盼他给出答案。风光霁月的孟大学霸,会喜琪怎么样的。这口瓜,应该还是很多人想吃上的。

  “”孟思危不语,抬眸先白了一眼周彦一,身体前倾从玻璃茶几上取了一瓶没开过的啤酒打开拉环。

  最开始定过规则,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或者不想履行的大冒险可以喝酒代替,他这举措明显是在逃避问题。

  孟思危喝得很急,没过两分钟,易拉罐见底,这才重重卧回靠背。指节分明的手稍稍使劲,在罐身捏了个凹槽。

  过了很久,久到已经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才似答非答给了四个字,“白裙,马尾。”

  声音很小,小到淹没在包厢立体环绕的重金属音乐中,无人发觉。

  小姑娘五指舒展,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举得高高的,迎着路灯光线尽情欣赏。

  她明明笑得很甜,可口中却还在故作别扭地抱怨着:“哥哥你现在送我这个,我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戴,好可惜啊。”

  孟思危安静地望着她,视线在她被钻戒衬托得格外修长纤细的手指上停留。

  片刻后,他伸手,将她的手包裹住,轻轻拢在掌心。

  他的手很热,温度源源不断地透过皮肤渗透到她的手上。

  “不会等很久的。”

  他向她保证。

  “再过半个月。”

  瑞士小城的冬夜,街道上行人很少,携卷着寒意的北风将两人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吹散。

  他就这么牵着她,沿街向前走去。

  第 57 章  第五十七夜

  领完奖后的第二天,叶安琪和孟思危从洛桑出发,驱车前往法兰克福。

  按照原定的计划安排,两人今天本该从日内瓦机场飞往尼斯。

  可北欧冬季的天气变化永远难料,突然而至的暴雨困住了机场当天所有的航班。

  在收到气象局“之后三天内雨都不会停”的播报后,孟思危果断调整了行程。

  从洛桑开车到阿维尼翁,五百余公里的路程,雨天需要开六个多小时。

  轿车途经日内瓦、里昂,沿着A7高速公路一路南下。

  叶安琪躺在后座上,枕着孟思危的腿,看窗外昏昏沉沉的天色和细密的雨丝。

  离开洛桑前,她和孟思危一起去酒店顶层的景观餐厅吃饭,为了庆祝这次比赛得到的好名次,叶安琪难得喝了点酒。

  特调的鸡尾酒,基酒是金酒,调得很漂亮,粉紫色的酒液在透明的高脚玻璃杯中丝丝冒着气泡,举杯时,冰块和玻璃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清响。

  四周环绕着连绵不绝的雪山。蓝天白云下,一路向上,五彩缤纷的经幡随风飘扬,可以看到天葬台边屹立的白塔庄严肃穆,仿佛是通往天国的阶梯。

  “天葬是我们这边的信仰习俗,大家相信被天神吞噬,往生会得到更好的结果。就与你们那边的土葬、火葬,都是类似的。”

  路上,叶安琪向孟思危解释天葬,以及这场葬礼,需要注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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