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大，下巴都差点惊掉在地上，他们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被眼前这超出常理的一幕给震撼住了。
“这……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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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海哆哆嗦嗦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惊恐，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张文山也好不到哪儿去，尽管他还想强装镇定，可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和微微发白的嘴唇却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慌乱与恐惧。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开口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曹天明冷笑一声，把手里那团铁泥随意地往地上一丢，发出“哐当”一声响，溅起些许灰尘。
他目光冷峻扫视了一下这二人，就像看着两只蝼蚁一般，语气冰冷地说道：“舒楠，这两个人交给你来解决。”
站在一旁的冯舒楠，听到曹天明的话微微一愣。
随后便看到曹天明伸出手递过来一把漆黑的手枪。
这枪冯舒楠知道，正是她们刚才在警局获得的92式手枪。
以后肯定会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曹天明之所以让冯舒楠自己出手解决两个人，就是想让冯舒楠现在能够提前适应适应。
张文山和张文海两人，本来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
此时又看到曹天明手掌一翻，好似变魔术一般突然拿出了一把枪，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整个人都软了几分，脸上原本残留的那一丝侥幸也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
“大哥，大姐，饶命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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