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那样也太可怜了,他不会允许自己让先生这么可怜的。
午后,江弃言从先生怀里蹑手蹑脚钻出来。
先生闭着眼睛,应该还没醒,他不想吵到先生,穿衣服的时候很小声。
他不知道,他一出门,蒲听松就睁开了双眼,更不知道,先生看着他去的方向,眼神里含着浓到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秦时知”,蒲听松坐起来,“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家主”,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不知从何处出来,“小殿下说,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是个逃犯。”
“那你查到了吗?”
“阁里查了一中午,暂时没给回音。”
“有眉目吗?”
“家主,我个人认为,可能是阁里清理过的那些人的后代,至于是哪位,这我就不清楚了。”
“继续查,另外你跟紧太子,别让他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每个屋顶上都趴了两人,手里的弓时刻都是满弦,保证第一时间能让那小子再也说不出话。”秦时知笑了笑,“小家主,本阁主已经四年没休息了,您打算什么时候给本阁主放假?”
“等你什么时候不幸去世,我给你一次放个够。”
“没意思”,秦时知背着手出门,“小家主可真是忘恩负义,本阁主这几年来可给您挡了不下七八百明枪暗箭,处理了无数有异心之人,居然连个假也不给……”
“秦时知”,蒲听松的目光变得有些可怕,“再多说一个字,你这辈子别想休息了。”
“牛马的命啊”,秦时知幽幽叹息,在惹急自家小家主前遁走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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