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是一个邪门歪道的魔教组织啊!难道,此事,真的是‘天煞盟’在背后搞鬼不成?”
“嫁祸给‘踏月飞贼’萧逸?这‘天煞盟’,好恶毒的心思啊!竟然想借刀杀人,挑起百花宫与锦绣商队之间的争端,坐山观虎斗,从中渔利,当真是其心可诛,罪该万死!”
“‘踏月飞贼’萧逸?呵呵,说起来,这‘踏月飞贼’萧逸,也当真是一个奇人啊!明明是一个臭名昭着,人人喊打的江洋大盗,可为何,却又出手行侠仗义,真是令人费解,令人费解啊!”
“谁说不是呢?这‘踏月飞贼’萧逸。我听说最近还有一个叫踏月飞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可真是行事作风,亦正亦邪,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有时候,却又侠义心肠,古道热肠,当真是令人难以捉摸,难以捉摸啊!”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各种猜测,各种议论,各种观点,再次如同潮水般涌现,将整个场面,再次推向了混乱的边缘。
二宫主,一袭华丽的宫装长裙,在晨风中轻轻飘动,她美眸沉稳,眼神锐利,扫视了一眼全场,又与身旁的锦绣商队护法剑惊鸿,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剑惊鸿稍安勿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二宫主美眸微凝,朱唇轻启,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之中,远远传开,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诸位,此事,乃是我百花宫与锦绣商队之间的误会,如今,误会已然解除,真相也已大白天下,此事,就此作罢,到此为止,不必再议!”
二宫主语气顿了顿,眼神锐利地扫视了一眼在场众人,语气威严地补充道:“至于那所谓的‘天煞盟’,究竟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嫁祸于我百花宫与锦绣商队,此事,我百花宫,自会彻查到底,给天下武林同道,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够令人信服的交代!在此期间,还望诸位,能够保持克制,冷静旁观,切莫轻举妄动,以身犯险,以免被那‘天煞盟’的阴谋诡计所利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岂不是得不偿失,令人扼腕叹息?”
二宫主言语之间,软硬兼施,既有对“天煞盟”的谴责之意,又有对围观江湖客的警告之意,恩威并施,恩威并重,尽显百花宫二宫主,那高深莫测的城府心机,以及掌控全局的强大气场。
锦绣商队护法剑惊鸿,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对着百花宫二宫主,微微拱手,语气沉稳地说道:“二宫主所言极是,此事,既已真相大白,乃是‘天煞盟’的阴谋诡计,与百花宫无关,与锦绣商队无关,自然应该就此作罢,到此为止,不必再议。我锦绣商队,也愿意相信,百花宫绝非有意与我锦绣商队为敌,此事,乃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剑惊鸿语气顿了顿,眼神锐利地扫视了一眼在场锦绣商队众人,语气威严地沉声喝道:“锦绣商队所属,听令!收队!撤退!返回天锦城!不得有误!”
“遵命!”锦绣商队众人,齐声应道,声如洪钟,气势如虹,声震四野,震动山谷,尽显锦绣商队,那训练有素,令行禁止的严明军纪,以及雷厉风行的行动力。
锦绣商队众人,在陈德胜和剑惊鸿的指挥下,迅速收拢队伍,收拾战场,清理尸体,将那些血煞教黑衣人的尸体,以及战场上散落的兵器,铠甲,尽数收拢起来,堆积成山,然后一把火,彻底焚烧殆尽,不留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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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儿莲步轻移,款款走到百花宫二宫主面前,对着百花宫二宫主,盈盈一拜,深深一揖,语气愧疚,充满了歉意地说道:“二宫主,此事,终究是因我和云飞而起,因我李玉儿一人之过,而扰乱了武林,惊动了江湖,玉儿罪该万死,罪责难逃,还望二宫主责罚!”
二宫主闻言,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温和,如同春风拂柳般,轻声安慰道:“玉儿,此事,并非你一人之过,又何必如此自责,如此内疚呢?情之一字,本就最是难解,最是难缠,最是令人身不由己,情之所至,金石为开,水滴石穿,又有何错之有?玉儿,你有这份心,有这份担当,有这份勇气,已然是胜过了许多江湖儿女,胜过了许多须眉男儿,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自责自罪呢?”
二宫主语气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玉儿一眼,似乎是意有所指地说道:“玉儿,你要记住,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敢爱敢恨,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事,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礼教,陈规陋习,清规戒律的束缚?只要心中无愧,只要问心无愧,便足矣,便无憾矣!至于其他的,又何必在意,又何必挂怀呢?”
二宫主这番话,语重心长,意味深长,既有对李玉儿的安慰之意,又有对李玉儿的勉励之意,更有对李玉儿的期许之意,可谓是意味深长,一语双关,令人回味无穷。
心中却是暗自思忖道:“有人借我百花宫的手,在这冀州武林之中,暗中兴风作浪,搅动风云,欲要掀起更大的江湖风波,其心可诛,其心可测!而那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白凤,又为何会突然现身?又为何要出言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其背后,又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还有那‘踏月飞贼’萧逸……呵呵,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冀州武林,平静了太久,也该……风云变幻,波澜壮阔,热闹一番了!”
百花宫外,一处僻静的角落,晨雾渐渐散去,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远处,传来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之声,空旷的山谷之中,回荡着清澈见底的瀑布流水之声,短暂的宁静祥和,与方才那血腥残酷的混乱厮杀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宁静的可贵,也更显战争的残酷。
锦绣商队领队陈德胜,快步走到李云飞面前,伸出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李云飞的肩膀,语气复杂,百感交集地说道:“云飞,你……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总算是……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陈德胜语气哽咽,老泪纵横,显然是对李云飞的安然归来,感到无比欣慰,无比激动,也无比庆幸。
李云飞低着头,神情落寞,脸色苍白,语气沉重,充满了悔恨和无奈地说道:“德胜叔,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商队,我对不起……所有人……此事,终究还是因我李云飞一人之过,而起,是我李云飞……对不起大家……”
陈德胜闻言,微微叹息一声,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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