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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他对别的异性冷漠,唯独对她热情。
“你腿上的伤,给我看看。”周禛说着,要掀她的裙摆。
“”
她差点儿拿足尖踢他。
“你哪里是看伤口,你就是、你就是”
说到一半,她羞愤,没再继续说下去。都怪伤口太接近隐秘处,而男人又如何管得住自己视线?
她有时也好奇,那儿究竟生成了什么模样,他就这么喜欢?总要看它、吻它、舔它,做那些让她羞耻到不行的事。
周禛去取了药膏过来,拿一只打火机。
“嚓”地一下,那火苗笼在他掌心里,橙红的一簇,幽光莹莹,烤出膏方里中草药的气味。
浓重的药气带着清苦,孟昭然不喜欢这药气,所以也不喜欢贴。
但她知道,周禛关心她的身体,不容许她身上有任何一个磕着了碰着了的伤口,所以为了他,她也是要贴的。
“你把腿抬高一些,宝宝。”
他小心地,指尖捻开膏药一角,将贴面撕开,贴在她伤处,瘦长的一条。
孟昭然抬着腿,咬着唇,手掌握着折叠的腿窝处,在他面前打开她自己-
凌晨,热搜上,十条有七条,都挂着#孟昭然周禛,狠狠地屠了今日的热搜榜。
#周禛召开记者招待会,亲口承认“他们正相爱”
#周禛说没有人像沈孟昭然
#孟昭然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抵制鹿甜翻唱孟昭然的专辑!
#鹿甜跟孟昭然哪里像?明明一点也不像。
沪城。安缦,总统套房,装着270度单向可视玻璃的浴室内。浴室音响大开,正一字一句地播念周禛召开记者发布会的内容。
当音响里的周禛承认“是的,我们在相爱”时;浴室里的他,正将大理石浴缸里,若初生婴儿般的心爱女孩儿抱起,让她踮着脚站在浴凳上。
少女雪白的足弓绷得极紧,足底的弧度拉开,像个站在八音盒上漂亮的芭蕾娃娃,被他摆弄着,用一只柔荑握住左脚踝,让左腿举起,右足踮地。
当音响里的周禛冷淡地说“谣传全然是无稽之谈”时。
浴室里的他,从解开的白衬衫、松开的长裤里走出。在他面前,少女站在浴凳之上,脊背贴着冰凉的玻璃,面对阴影毛丛里他勃然的存在,无措地别过脸。
当周禛提到“孟昭然小姐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时,他合上去,耻骨狠狠地嵌入她的。
“哦”
孟昭然无力地泄出一声低吟,绷起的足尖扯到了一根筋,发酸,发麻,发涨。
然而这酸、涨,麻,全然比不上现在他正在制造的。
思绪被他扯开一个口子,只容下他的形状。
浴池里,樱花粉的水,仍摇摆着,清澈如镜,映出交缠的一对男女。
女人曲线妖娆,左足的足心向着天花板,泛着漉漉的粉,时不时勾起,足心挤出一道道粉红与白拼接的褶,每一个毛孔都漾出悦意。
而男人肩宽背阔,宽阔的脊背上清晰的一道脊沟,从背延伸向下,底下两个浅浅的腰窝,形状随着他的进犯,而愈发明显。
连腰窝都盛满了,浓烈的欲。
她啜泣着,想要听清音响里,眼前这个男人的发言。而低沉有力的嗓音伴随着他若野兽般的低吼,一齐涌入耳膜。
辨不出今夕何夕,也辨不出,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周禛。
谁会想得到呢?
人前衣冠齐整,斯文有礼地说着“没有人能够像沈孟昭然”的男人,正大开大合地还非要她摆出如此羞耻的姿。态
定然是方才贴药膏给了他灵感。
好在她韧度十足,劈一字马都是小菜一碟,更别说眼下这个。
只是便宜了姓周的。
而且,这般,斜斜地上zhuang着。一个不一样的、平时难能碰触的位置,竟然又让她尝到新的滋味儿,连足尖都绷麻了,底下都舍不得松口。
起先她还唤他“阿禛”,后来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只能哭着低低哀求,“禛啊”
“我要死了、你要、你要弄死我了”
“你放过我吧、呜呜”
这些话,她无意识地叫着,令人羞耻,低哭着求饶。
谁料他听她的泣吟,愈发地兴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宝宝乖,叫哥哥。”
“叫哥哥,就放过你,好不好?”
而令她更心神俱颤,恍若身与心齐齐焚毁的是,当她听到记者招待会上,他亲口承认的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时,她泪若泉涌。
她正浓烈地,被一个人所爱着啊。他不仅契合她身的形状,还契合她的心灵,心心相印。
第64章 玻璃窗前在心底一声声唤他“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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