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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乖啊,叫哥哥。”

  “叫哥哥,叫不叫?”

  沉沉的嗓音压抑着,带着命令,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稍稍分开的间隙,他食指和中指抬起她清丽的下巴,视线描摹她近乎失焦的双眸、染了一层薄红的美人面,看她为他动情、失神,心内的满足无以复加。

  “呜”美人儿只是摇头,发出不知所措的呜咽,连发丝都簌簌发颤。

  哥哥,她实在叫不出来嘛。非要在这个时候叫这种称呼

  真是无赖、无赖。

  今晚上,不知偷偷在心底叫了他多少声“无赖”。

  “宝宝,不说话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底骂我。”周禛轻笑一声,捻着她额间一滴汗珠,在他指腹上碾碎,不仅仅是指腹在碾着,底下也

  又是一阵难忍的低泣,像小猫摇着尾巴,抽抽噎噎,吞咽着。

  “不叫我就惩罚你了。”他在她耳边低叹一声,随即,远

  离。轻微的一声“啵”,底下有些恋恋不舍,不自觉地收缩,想要被填,man。

  暂时的抽离,让她不知所措,痒意从举起的左足足尖,直漫到踮起的右足,恍若被蚂蚁啃噬,难受得不行。

  “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她指甲狠狠抓进他的小臂,恨不能抓起一道道血痕,清瘦的脊背不自觉地反弓。

  她主动地贴近他,迎合着,周禛垂眸,眼神淬出黯淡又禁忌的色泽。

  全景落地窗外,申江泛起粼粼波光。

  朦胧江雾中,轮渡穿行,发出悠长的哓号,隔岸的东方明珠伫立,CBD的写字楼大厦外立面,霓虹漫射。

  她反弓着脊背,弯成曼妙的弧度,却更方便了他,两点惢红在掌心绽开。

  他毫不留情地使劲儿,让她既疼,又从疼里扯出悦意。

  “哥哥、阿禛哥哥啊”

  终于忍不住,一声“哥哥”冲破喉腔,好似从心底迸出,又娇又柔又媚。

  “乖乖,马上就来了。”

  周禛如她所愿,合上她的胯骨,直直没入,携着汹汹悦意将她湮灭,让她全然地丢盔卸甲、不知今夕何夕。

  “”

  那一瞬,她脑中全然地空濛,还没等她意识回笼,又是不要命的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又急又狠。

  她的左足终于垂下,无力地挂在他肩头,膝盖窝合着他突起的肩缝,脚后跟垂在后背,随着他的举动,一下下挨着。

  泣吟一声接一声,被碾得破碎,时而高昂时而低媚,蹙起的眉尖舒展时,带起勾人的风情。

  “哥哥、哥哥”

  小猫儿尝到了甜头,知道越叫哥哥他来得就越凶,她也喜欢极了这凶意,语不成声地叫着,那嗓音像滴了蜜,又被他碾碎。

  “哥哥啊”

  一声声“哥哥”,像油箱里的助燃器。周禛双目发红,鼻息滚烫,随之加剧。

  既想心疼她,又想更狠地欺负她、碾磨她,看她为他全然地情动,想看她堕落,和他一起堕入着无边的极致之中。

  像尼采笔下的“酒神”精神,清醒地放纵自己的狂欢和沉沦。

  在这夜深人静时刻。

  和她。

  屋内的绮靡,又深又浓,若云雾般将两人笼罩-

  从凌晨至深夜,微博精彩纷呈。

  「我觉得是mzr在跪舔周禛」这条评论,再度被顶上热搜。

  只因为,底下周禛评论了一句:「你说反了。」

  不是孟昭然在跪舔,而是周禛在跪舔孟昭然。

  「这是周神会说出的话吗?冲冠一怒为红颜。」

  「我喜欢周禛说出“孟昭然小姐”。好慎重、好甜蜜的一个称呼。」

  「跪舔,是哪个跪舔,是我想的那个吗?羞羞/羞羞」

  「高岭之花下神坛啊woc」

  谁也不会想到。一次结束之后,孟昭然足尖麻得站都站不住,漂亮的、八音盒上的芭蕾娃娃,被蹂躏得红痕点点,中央处最为靡红。

  有了上次的意外,周禛仔细地检查过“作案工具”,确保无破损,这才丢入垃圾桶内。

  其实这次的还是很紧绷,并不舒服。他更喜欢同她毫无阻隔地、严丝合缝。

  在来第二次之前。

  “网上的舆论,非说是我倒贴你。”她气哼哼地说着,用一块纯棉毛巾擦拭着自己。从上至下,内侧一道湿润的黏腻,一直淌至足尖,将蚕丝面的浴凳都染深。

  她咬唇,这是她方才淌出来的。

  “网友挺有眼无珠。”周禛接过她掌心的毛巾,拭过她膝窝,想到方才,这膝窝就卡在他肩膀上,摇得多么欢。

  至中途,他小臂绕至后背,反握住她脚踝,扯紧,以便她的中央更好地出露。

  他哑着嗓子,“网你就少上点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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