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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生儿育女都是自然之道,他与怜娘也应该经历的,如此才能算是完整。

  “我请府医为你诊脉。”他低下头,拥着她。

  谢观怜摇头:“不用,才迟到十来日,大夫看不出什么的,再过十来日再请大夫吧,免得你空欢喜一场。”也省得真查出来什么,她会产生别的情绪。

  沈听肆没有反驳,‘嗯’了声。

  大抵是觉得她有孕了,接下来一整日,他都在房中陪着她什么也没做。

  晚上抱着她时,伸进薄衣的手也只是贴在她的肚皮上,轻轻地盖着,似在感受藏在里面的孩子。

  他一整夜都睡不着,而怀中的女人舒服地卧在他的怀中,手脚搭在身上,睡得很沉。

  睡不着他便一眼不眨地看她,不自禁想到白日她说好像有孩子时的表情,似乎没有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那便是喜欢。

  他的盯着她妩媚的眉眼,小巧的鼻,朱红的唇,忽然好奇与她的孩子,生得是不是很像两人?

  掌心忍不住贴紧,想要感受真切些。

  可连有没有都还不确定,自然什么都感受不出来。

  沈听肆睁眼看了她一夜,第二日起来时仍旧不觉得困顿,按例吻她后下榻穿衣要出去。

  穿衣时,他的目光落在床架上,那只铃铛已经很久没有摇过了,因为她很少出门。

  他顺着铃铛往下,看着女人白净的脸,上前将铃铛取下,看了眼她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床上的谢观怜没多久便醒了,浑身懒骨地撑起身,目光不经意扫到,发现铃铛不见了。

  之前她便怀疑身上的蛊与铃铛有关。

  现在她说自己好像怀孕了,他便将铃铛取走,是不是意味着他怕体内的蛊对‘孩子’有碍,所以将蛊取出来了?

  如此想着,她低头掀开手腕,发现原本手腕上的那颗红点消失了。

  红点是蛊在体内的证据,红点消失,蛊便随之消失。

  他昨夜趁她不留意,应该将蛊取了。

  谢观怜按捺不住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蹲在脚榻边伸手往里摸,很快将之前藏在里面的迷药找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转眸看向窗外,握紧手中的药。

  外面艳阳高照,她已经很久感受过外面的天了。

  第66章 玩

  下午。

  沈府停了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从里面行出的老者乃当年岩王的旧部,虽现被削权,仍位列三公之位的老太师。

  年迈的老者一入大厅便痛哭流涕,悔恨当年未曾提防贼人将岩王唯一的子嗣偷走,害得岩王妃产子后死不瞑目。

  这些年,老太师一直在暗地寻着这位丢失的世子,时至今日终于有了下落,他也有颜面下去见昔日的恩主了。

  岩王当年差一步登基,结果被外姓王抢夺了天子之位,现君主上位后大肆打压诸侯,还将前朝臣子屠杀,现在能留下的人要么是他动不了,要么便是投诚之人。

  但这些人中心中究竟对君主有几分真心,眼下岩王世子有下落后,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岩王当年爱民如子,上敬君,下以礼待臣,乃众望所归,若不是岩王因王妃之死一蹶不振,最后被囚秦河,落得身死的下场,现君主早已被推翻。

  会见老太师的青年只是听着,待他情绪难控时,偶尔出言温声安抚。

  老太师卷袖拭了拭眼角,道:“当年替岩王妃接生的婆子虽然已经死了,但还有她的女儿一直在我府上,不如让她去看看,莫不要认错了。”

  前十几年没有丝毫风动,这几年忽然开始传道,老太师自然不是愚人,必定要亲自验证一番才能信。

  这要求也不过分。

  沈听肆自然不会拒绝,让老太师带来的姑娘随小岳一道离去。

  不一会儿,那姑娘回来眉头紧蹙,俯身在老太师耳边道:“主子,有。”

  老太师闻言一怔,眼眶霎时激动得泛红,坐在椅上缓了许久才回过神。

  当年替岩王妃接生的不止一个婆子,一个带着孩子消失,剩下的几乎全死了,但有一婆子还剩下一口气装死逃出了出去,后也只将孩子身上有莲纹胎记之事告知给了女儿便咽

  气了。

  但当年母亲临终前只道了有胎记,还没来及得告知身在何处,那姑娘刚去看见那女子身上的确有胎记,长久模糊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下意识觉得莲纹胎记就是如今所见的位置。

  如今天底下知道莲纹胎记的人,除了本人,就只剩下她与老太师了,此事错不了。

  老太师在随从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身,对青年弯腰鞠礼,“我代旧主向沈家主致谢。”

  小岳忙将老太师扶起。

  眉宇温和出尘的青年坐在椅上,温声道:“老太师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老太师道:“既我旧主之女在贵府上,能否请求沈家主再收留一段时日,待此间风头过去,老夫必定厚礼相送。”

  如今外面都在寻人,若教人知晓是女郎,会坏很多人暗中筹谋之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且没有什么地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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