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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魔窟。

  但小和尚为了救下她,而死在她眼前,他的尸体被那些人掏空了挂在床头,她每日都能看见。

  等到后来她被谢府的人带走,想要再次找回来他时,却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

  这些年她整日活在梦魇中,看他为了救自己而被那些人活生生打死,看他最后望着自己悲悯的眼神。

  所以每当看见那些僧人,她便忍不住想,若是他能活着长大,或许就与这些人一样。

  或许是佛子,也或许长成温润的青年,和她自幼青梅竹马在一起长

  大,她或许会嫁给他。

  “所以,我与月白的确相识,但他只是被我一直当成旁人,你别杀他。”

  她这些年从未与人提及过往事,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僧人,可却不知究竟何因。

  如今将藏在心底之事说出来,她眼中的泪坠如玉珠,接连从踵地涌出来,攥住他袖袍的指尖隐隐泛白。

  此刻的她和平素刻意做出的楚楚可怜不一样,脸庞泛着哭红的粉,如月下弥漫的白玉,让人情不自禁地泛起怜惜。

  她哭得这般可怜,可他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底似有讥诮,指尖拂过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再置放在唇下舔。

  没什么味道。

  但她哭得很苦,黑白分明的眼珠含着泪,可怜地望着他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谢观怜也不知道他究竟信与不信,这已经是她最后的秘密,从未与人说过。

  她半抽泣半喘息拽晃着他的袖口,克制又可怜地望着他:“真的与他无关,能不能放过他?”

  身体的发烫得越发头晕,连看见他将指尖的泪水含在唇中,她都会觉得他在勾引,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现在她更急迫的想要知道,沈月白怎么样了。

  他并没有感同身受,看她的眼神中透出薄凉,却俯身含吻她的唇,炙热地触碰她发声的舌,“怜娘,你真没有骗我吗?”

  “没、没有……”她被他炙热的吻几乎磨得快要失去理智,额角泛起雾面的薄汗,双手克制不住想要抱住他。

  青年的身体并不清瘦,背部的线条流畅,腰腹结实有力,薄肌抚在指腹下隐约在亢奋跳动。

  想要他。

  她忍得眼眶的泪都热得滚烫,竭力地克制自己的理智,“我真没有骗你了,你放过他罢。”

  他抬起她颤栗的双腿,挂在臂弯中,一点点压迫进去,与她毫无距离地融合。

  都这样了,她还在喘息着呢喃,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陷在皮肉中,求他放过沈月白。

  他听见她的话似笑了,退出她的身体,旋即又直达她的心底,看看她究竟有几句话是真的。

  躺在他的身下,与他交。欢,口中却念着别的男人。

  这便是她所说的,与他没有关系。

  “放了他……”她整个身子被狠狠地抵在角落,眼神涣散地昂着头,意识不清了都还呢喃着,潮红的脸颊上满是倔犟。

  漂亮得像极了被关在笼子,只会学人舌言的鹦鹉。

  重重的压迫下,他也忍不住眯起眸,颧骨蔓延出不正常的潮红,喘着,动着,仿佛只会一个动作。

  “放了他。”

  她呢喃的声音断断续续得失真了,吐息如潮,满脸翻涌迷离的春意,如被浸透的花瓣被碾压出潋滟的汁水。

  “好。”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眼底空寂得看不见一丝情绪,哪怕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可还是忍不住爱她,舍不得杀了她。

  “怜娘,我可以将你说的话都当真,也答应你,不杀他,但你最好一辈子别离开我。”

  “嗯。”她眼底婆娑,疯狂与他唇舌纠缠,似在迫切地回应他的话。

  第62章 丑陋东西

  坊间最近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当年岩王妃拼死生下的孩子,被人偷偷带去了雁门,此消息一出,原就动荡不安的局面,越发暗流涌动。

  不少人打着岩王旧部的名声,在暗地谋事。

  当年的岩王才乃王室正统,理应在前任君主驾崩之后受命于天,而现任的君王乃是冠于皇姓的封王。

  在掌握权力后一步步架空先君主,将兵权分散给边关诸侯,将钱权分给诸位世家,最后再催动谋反,推翻旧朝建立如今的新朝。

  新君主上位若能造福天下,倒也无妨,然君主因为造反登基,生性残暴不仁,且对谁都谨慎多疑,从上位后开始不断想要收回权力,所以根基不稳,这些年误杀不少良臣,还引得周边战乱不止,诸位君侯频频乱动。

  自打坊间传出消息,不少人都悄派人潜入雁门,想要先一步寻到岩王当时留下的孩子,借着他的名义好师出有名。

  陈王也不例外,听闻传闻后目光皆放在雁门,谨防那些人找到岩王留下的孩子。

  同时,陈王也在找那人,若是找到后能留为其用,自然是一桩美事,若是不能,他要先一步除掉此子,避免被旁人所利用。

  所以近来陈王无空闲去拉拢沈氏,便将沈听肆那方之事都交给了小侯君。

  小侯君别的不行,但吃喝玩乐的交友却很是擅长,时不时会下帖子去沈府,想邀沈听肆一道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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