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只是沈听肆刚接手沈氏不久,不少事皆需要亲力亲为,甚少有前去赴宴。
小侯君倒也不恼,他对这位沈家主算有些了解,之前与他讲过几句话,印象中沈听肆确如传闻中一样,面如观音,心有丘壑,为人十分克己。
见多次相邀,不见君影,偶得一日空闲,小侯君便亲自造访沈府。
孰料,小侯君来时巧碰上沈府有事发生。
一步入大厅,沈府的下人正抬着担架往外去,而上面躺着的人被白绸覆盖,瞧不出是死是活。
小侯君好奇,抓住沈府的下人问道:“这是谁?怎么成这样了?”
沈府下人躬身道:“回侯君,此乃二爷次子,月白郎君,失踪小半月方才被人发现原来是被谁打晕后,丢进了后厨地下隧道中,现在才找到,奴们正将月白郎君送去就医。”
小侯君闻言乐了,“小半月了,怎么还活着?”
他是听说过前段时间,沈二爷刚找回来一个儿子,还莫名失踪了,没想到原是跌落进了地窖。
下人答道:“月白郎君掉的乃是储存冬粮的地窖,里面虽不见光,但吃食供应充裕,月白郎君许是靠着吃那些东西活下来的,只是身子在地窖中被虫与耗子咬得严重了些,不见有什么大碍。”
小侯君摇了摇头,“我看啊,掉进地窖都爬不起来,不如让你家主裹张凉席丢了算了。”
下人俯身道:“回侯君,是家主吩咐为月白郎君请大夫好生医治的。”
沈听肆的吩咐?
小侯君好奇地看着被白绸蒙住的人,心中却不以为然。
嫡庶分明,庶出如路边的草,可随意践踏,其实死几个庶子也碍不事,况且而沈二爷近来频繁越过沈听肆,私下向陈王许诺,全然将自己当成沈氏的家主。
他还听说就连沈月白的生父沈二爷都已经放弃寻人了,沈听肆竟然还没有放弃,不仅将人找到,甚至还要医治好。
要是他啊,莫说救人了,恐怕活得尚好,他都得丢去喂恶狗。
果然是自幼修习佛法的佛子,对谁都好。
小侯君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一角,瞥了眼,遂讶然:“这……还能救活吗?”
这人似乎已经气若游丝了,而且这身上的伤被耗子咬得密密麻麻,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在溃烂了,看得令人反胃。
小侯君看了几眼,嫌恶地放下手挥了挥,“去罢,抬远些,别让本侯爷看见了。”
“是。”
小侯君用扇子掩住口鼻,转身走了几步,忽而转头又问:“你家家主在何处,可以回府了?”
下人道:“回侯君,奴不知家主在何处。”
小侯君用扇子敲了下头,忘了自己抓的只是个前院处理事务的下人,这些人哪晓得主子的去向。
“下去吧,我自行去寻人。”
下人垂头抬着人出去。
小侯君被人领着去了会客厅堂。
不会儿,他便看见沈听肆身边一贯跟着的那随从过来。
小岳躬身行礼:“奴代家主见过侯君。”
小侯君见来的是他,问道:“你家主子呢?怎不见人?”
小岳道:“回侯君,家主尚未起身。”
“这个时辰了还未起来?”小侯君诧异地看着外面。
昨夜因今日有正事,故而没有去喝酒玩乐,难得在清晨登门拜访,孰料沈听肆竟然这个时辰了还没起来。
怪哉。
小侯君虽然心有诧异,但没多
想,满不在乎地对着小岳挥手道:“罢了,你去通报沈家主,就说本侯有事要与他商议。”
小岳闻言欲言又止。
家主今日不知道何时会出来,因为怜娘子今日不知怎的,又忽然撬窗跑了。
小侯君转身坐在太师椅上,乜他一脸的古怪,“怎的还不去?”
小岳面含犹豫,隐晦道:“回侯君,家主今日可能稍忙。”
“嗬,能忙一整日都抽不出时辰来见本侯吗?”小侯君不以为然,因他没递交拜帖忽然登门,沈听肆暂无空闲,他也不怪罪。
“你快些去禀你家主。”
小岳见他实在坚持,遂不敢再言,退了下去。
而小侯君则继续在客厅等人。
原以为沈听肆会很快过来,结果他一语成谶,竟还真的从辰时等到了午时,一直未曾等到沈听肆。
小侯君冷沉下脸,疑心方才下去那人没与沈听肆禀明。
“你过来。”
他随手招来一人,道:“你再去禀沈听肆,本侯今日要见他。”
“是。”
下人离去,不会儿又回来道,“家主今日暂时无暇会客,特命奴向侯君恕罪。”
这般忙?
小侯君心有不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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