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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理用吻来安抚。
纯情地触碰,即刻便收回,看徐知竞狼狈地探着舌尖,去勾一阵留有淡香的空气。
夏理很突然地笑了,发自内心,全无伪饰,恶劣地将指尖探入徐知竞的口腔,按着对方的舌根,愉快地看徐知竞因异物的侵入而流下眼泪。
“哭什么?”
“很痛吗?”
夏理轻笑着问道。
徐知竞迟钝地摇了摇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显眼地挪动。
夏理摸摸他发烫的耳尖,温声道:“不是想让我开心吗?”
“这样我就很开心,我不想和你做。”
夏理发觉玩弄徐知竞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将对方当作物品,以自身的意志去把控。
原来这就是徐知竞享有过的快乐。
非但不沉重,甚至恶俗且愉悦,是高人一等的,赏心悦目的。
夏理环住徐知竞,像要拥抱似的在对方身后与其十指交握。
他趴在徐知竞肩上,笑盈盈地轻颤,蹭得徐知竞愈发煎熬,挣扎一般紧紧勾住夏理的指节。
“别这样了,夏理。求你了。”
夏理充耳不闻,一味地攀着徐知竞的肩膀痴笑,轻盈的吻从脸颊游向侧颈,偏偏避开嘴唇,任徐知竞无措地喘息。
“我要回家了。”夏理摁了徐知竞一把,换来更深的喟叹,见对方潮湿的眼眶浸润那对漂亮的黑眼珠。
他笑着从徐知竞的腿上挪开,刻意不去抽散那条领带,关上车门,好温柔地和徐知竞说再见。
夏理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风里掠过夏夜温热的气息。
内心的烦扰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得到满足,换来带着恶意的快乐,催促夏理的心脏怦怦直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资方很满意,项目可以顺利进行。]
夏理要在日记里留下善意的自己。学徐知竞,只将恶劣展示给对方看。
他不关心徐知竞要如何挣开那条领带,或许让人拍到高高在上的徐大少爷那样难堪地陷入困局才是夏理更希望看到的结果。
夏理的心提不起来,要让罪魁祸首一同堕落,要看徐知竞拿完美的人生与他殉情。
——
那天过后,徐知竞再度成为夏理世界中的夜行生物。
他以投资人的身份去过实验室几次。
即便从未表明,追随的目光却也让大家渐渐看出了端倪。
同事们偶尔调侃,夏理笑得平淡,倒说不出对这件事是否反感。
徐知竞实际上试探着邀请过夏理共进晚餐。
在休息室,在车上,在熙攘的街边,在夏理昏暗的卧室内。
夏理用同一句话拒绝。
‘徐知竞,我们只是认识。’
夏理拿徐知竞来填补精神的空虚,徐知竞淤积的郁热却迟迟无从消解。
两人的关系说陌生算不上,说朋友又太过。
徐知竞试图将其定义成暧昧。
然而真要算起来,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在围着夏理打转。
徐知竞太早透支了夏理愿意给予的情感,以至于时至今日,他就仿佛站在深渊边缘倒流沙,怎样解读都像个笑话。
他买了甜点,站在公寓楼下等夏理回家,满脑子想的都是夏理在享乐时靡靡的哼吟,以及愉悦过后静静看着他的眼睛。
徐知竞知道自己并非不可替代。
他不过侥幸抢占先机,在最纯真青涩的时刻登场。
夏理望向他的眼神永远像是透过他在探寻过去,全然不加以掩饰,直白地把对他的无感剖给他看。
‘我已经爱过你了。’
夏理在某天夜里平静给出的回答幽灵似的萦绕不散。
徐知竞那时从对方腿间抬起脑袋,隔着抹脏的镜片,模模糊糊看夏理朦胧的身影。
对方隔了小会儿才俯身,细白的指尖缠着香气靠近,捏住镜架缓慢地往后撤离。
徐知竞的世界变随着夏理的动作一点一点变得清晰。
看见对方潮红未褪的面容,以及餍足骀荡的眼波。
夏理随手把那副度数不高的眼镜扔到了角落,指腹贴上镜架压出的痕迹,好轻好慢地沿着徐知竞高挺的鼻梁揉搓。
‘徐知竞,徐知竞。’
夏理将他的名字连成咒语。
‘什么都可以给我?’
——财富、地位、权力;誓约、爱欲、身体。
——只要我有,只要你想。
徐知竞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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