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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蜀地叛乱彻底平定。
权倾朝野的随公杨坚摸着下巴笑了。
这下子,篡夺周室江山的路,可算铺平了。
韦孝宽是北周名将,被封为郧国公。
他刚刚凯旋回朝不久,就因病去世,享年七十二岁。
这位老将军智谋深远、勇略过人,是当时公认的良将。
每次面对强敌,他都能从容布置战术,谋划的策略常常出人意料。
直到打了胜仗之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对他的才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军营里,韦孝宽酷爱读书,一有空闲就翻阅史书典籍。
他自幼父母双亡,对待兄嫂格外恭敬,所得的俸禄从不私藏,全都用来接济贫困的亲戚族人。
因此,他在士人中的名声极好,大家都称赞他的品德。
可惜的是,这样一位能文能武的贤将,晚年却甘心做杨坚的帮凶,帮着铲除忠义之师,最终酿成杨坚篡夺北周江山的祸事。
正因为这个污点,他晚节不保,被后人诟病千年。说来真是令人惋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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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评价,既肯定了韦孝宽的才能,也对他晚年的选择表示遗憾,字里行间透露出对这位名将的复杂情感。
杨坚站在灵堂前,手指轻轻拂过棺木。
这位铁血帝王难得流露出伤感:“追赠太傅,谥号襄。”
他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对逝者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
高佑抱着军报匆匆走来,铠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丞相,前线捷报。”
他递上竹简时,刻意侧身挡住身后郑译的视线。
杨坚接过竹简,拍了拍高佑肩膀:“以后军务直接报你处置,不必再经他人之手。”
郑译站在廊柱阴影里,攥着官袍的手微微发抖。
他等到高佑离开才上前:“丞相,下官近来体弱......”
“郑大人多虑了。”
杨坚打断他,眼睛却盯着案上地图,“且回去好好将养。”
这话说得客气,可连侍从都看得出,丞相再没正眼瞧过这位昔日心腹。
当晚,郑译在值房堵住高佑:“高司马如今春风得意啊。”
他脸上带笑,声音却发冷。
“郑公说笑了。”
高佑把玩着兵符,“都是为丞相办事。”
烛火噼啪作响,照得两人影子在墙上扭曲。
郑译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杨坚真信得过谁?
今日是我,明日......”
“郑公慎言!”
高佑猛地站起,铜灯台被撞得摇晃。两人不欢而散。
没过几日,代王府传来消息。
小黄门跌跌撞撞跑进大殿:“代王、滕王昨夜暴毙......”
杨坚正在批阅奏章,闻言笔锋都不曾停顿:“按亲王礼制下葬。”
他吹干墨迹,对身旁内侍道,“去请陛下用印。”
年轻的周主阐握着玉玺的手在发抖。
杨坚亲自展开诏书:“陛下,该用印了。”
声音温和得像在教孩童写字。
当诏书公布那日,庾季才在朝会上高声道:“天降祥瑞,丞相当顺天应命!”
杨坚坐在鎏金椅上摇头:“本相德薄,不敢......”
“丞相!”
李穆突然跪下,白发几乎触到地面,“周室气数已尽,这天下......”
“太傅言重了。”
杨坚扶起老人,目光扫过满朝文武。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他下一句话。
可这位丞相只是整了整衣冠:“此事容后再议。”
又拖延了一年多,到大象三年二月的时候,就逼迫北周皇帝宇文阐让位。
当时有一道逊国诏书,大意是:
开天辟地就有了君主。
天命无常,只辅佐有德之人。
天心民意,都选贤能。
周朝气数将尽,妖孽频出,皇室多灾,藩王争斗,大半区域都有大小势力妄图谋权,祖宗基业岌岌可危。
相国随王杨坚天生圣明,才华出众,刑礼并行,文武双全,关爱百姓。
他铲除奸佞,平定祸乱,威震四方。
如今木德已尽,火运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