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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了一会儿,直到耳温暴涨到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才绷着脸说:“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踹下去!”
“嗯。”他哑声应着,搭在腰间的力道松了一点,像是为了方便她行动:“踹吧。”
“……”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招数 ?
她足足僵了十秒,才手脚并用地翻过沙发背,期间头都没回一下,鞋也没穿,就灰溜溜逃进了卧室,关门反锁后,才站在门口恶狠狠地想,好好的床不睡,那就自己睡沙发去吧!
而后平复着呼吸,转身正准备爬上床去,又冷不丁看到那两枚金牌依然完好无损地摆在床头。
她怔了一下,很快便拧眉走过去,一并拿起来后四处张望下,最后低下头去,双双丢进床底!
这么喜欢捡垃圾。
那就加油再爬到床底下去捡吧!
她哼了一声,气鼓鼓地钻进被窝,一把将被子扯过头顶,本意是要逼自己马上陷入熟睡,结果却被一阵清冽的木质香激得更加精神。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但和他刚刚凑过来时的气息一模一样!一秒就让她想起那个克制的拥抱,并好像此刻还依然环绕着自己一般。
她涨红着脸,又猛地掀开被子,一连蹬了好几脚才成功踢下床沿,终于脱力地躺平,咬牙开始复盘刚刚睁眼时看到的情形。
睡衣扣子将解未解,喉结毕露,眸底破碎……
这个恶毒的男人,装可怜博同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色。诱她!
就是说她这么正直,还有可能会再上当吗?!
第47章 第47章但那是要留给你的。
失眠半夜,再睁眼已是日上中天。
喻了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目之所及均是自己的杰作,奖牌支架倾倒在地,被子散在床尾,枕头丢在衣柜前,床单被扒了一半,连床垫亦有些移位……
昨晚生气折腾的时候没感觉,这会儿乍一环顾自己都有点傻眼,下意识就从床上爬下来,想赶紧收拾一下毁尸灭迹。
但她刚俯身捡起支架,动作就又顿住了。
干嘛要收拾?
留着给他欣赏不是正好吗?
这么想着,她一秒就又把支架丢了出去,然后气势十足地走到门边,想引他进来看看,喜不喜欢房间的新布置。
可门一打开,自己却先被一阵扑鼻的饭香慑住。
厨房是开放式的,她稍一偏头,就能清楚看到灰调背景下的轻薄侧影,穿得还是昨晚那身睡衣,墨黑绸质衬得人愈发劲瘦挺拔,衣料随着手中动作微微晃荡,无声自晨起的视野中掠过。
他单手把锅中的菜肴倒入瓷盘,回身正要端放到餐桌,就隔空与门前的人撞上目光。
“醒了。”时霁放下手里的活儿走过去,视线触及屋内,神情稍怔了下,像正目睹她愤然搞破坏的场面,片刻后又有点好笑的回过头来:“搞成这样,昨晚怎么睡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睡醒之后搞的?”喻了了见他没生气还有点不高兴,好像自己扑腾半天的成果也就那样,她撇撇嘴:“而且我睡觉就是这样的,如果有人随便靠近的话,也都会被摔成两半。”
“行。”时霁像是听进去了,一副之后会做好心理准备并还挺期待的样子,点点头说:“那我下回注意点儿。”
而后伸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先去洗漱吃饭吧。”
喻了了已经闻到一阵很浓郁的芋头香,馋到肚子都发出声响,却仍然绷着脸,坚持对他的行为动机产生怀疑:“你想毒死我?”
毕竟她都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做饭,而且还是在右手被自己所伤,又连夜被自己锁在门外的情况下,以他恶毒的潜质,难道不是想要报复的可能更大些?
时霁无奈,一句话打消她脑海中正编排着的大戏:“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喻了了:“……”
好像也是。
她回过神来,一副虽然如此但也绝对不会放松警惕的模样,哼地一声进了洗手间。
洗漱时看着镜子里乱糟糟的卷发,心想自己果然就是不适合这种需要精心打理的事物,还好烫的是一次性的,等晚上回去把头洗掉就轻松了,并在最后漱口时犹豫,要不要干脆剪个短发来试试看。
纠结的功夫,时霁已经换了身深色休闲服,正端坐在餐厅,像是在等她出来吃饭。
喻了了扫了眼桌上摆放的餐盘数量,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很勉强地坐了下来,刚喝了两口汤,碗里就送进来一块红烧芋头,同时听见他有点讨好地说:“第一次做,试试。”
她只想赶紧吃完走人,便也没有多话,夹起来就往里嘴里送,芋头的香味瞬间盈满口腔。
虽说是红烧的,做的却并不重口,汤汁渗进食材的火候也刚刚好,软糯适中,入口即化。
这道菜算是她的最爱,也是本地特色,饭店和酒宴常有,家里却很少有人会做,所以她一般吃到的都比较重油重盐,口感也时而便硬、时而过烂,还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版本。
不知道是不是拿手术刀的也都有拿菜刀的天分,居然用一只手也能完成,早知道就不睡那么晚,早点出来学习一下好了。
时霁观她神色,顿时便有种没白忙活的感想,又给她夹了一块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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