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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回再给你做。”

  并顺理成章地提出:“刚好这几天休息,要不你就住这儿?随时想开火都行。”

  喻了了倒没发现什么端倪,只是一向都很有骨气:“谁想吃了!而且我要吃也自己可以去饭店,干嘛非要你给我做?”

  “可以是可以。”时霁也不急,只摆出一副很诚恳的姿态,慢声梳理:“但饭店哪有家里方便,再说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打发我多干点活儿,不应该能痛快点么?”

  喻了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可转念又拧了下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报复心那么强!而且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干嘛要为了惩罚你浪费自己的时间?”

  说完又在心里加深了一遍,绝对不能再相信这个人的鬼话!然后就非常坚决地表示:“我吃完就走,才不要留下来继续让你骗!”

  时霁:“……”

  此计不通,他便只好另寻它路:“要去哪儿?”

  “随便啊,反正我——”

  喻了了说到一半忽然停住,转而狐疑地看向他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

  时霁理所当然道:“我得跟你去。”

  “?”喻了了一脸问号:“凭什么啊??”

  时霁眸色黯下来,有种行至半道被忽然丢下的落寞:“不是你说整个假期都要待一起的么?我已经把时间都空出来了,你又不打算负责了么?”

  “……”

  喻了了简直匪夷所思:“那之前跟现在能一样吗?”

  他们都大吵了一架,甚至闹到了分手的地步,然后他居然要在这里跟自己讨论甜蜜时候的承诺?并且在听到这句质问之后,情绪几近跌至谷底:“所以之前说的话,就都可以不用作数了么?”

  “……”-

  喻了了要气死了!

  因为她既可以凶狠残暴,也可以冷血无情,却绝对不能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所以就算再不情愿,她也不得不把人带在身边!

  但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认栽,显然也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出门后径直驱车到了远东大厦,直奔12楼的浩行道馆,用最快的速度换好道服,就随机揪了个高段位的教练来到场地中央!

  大年初一,馆里也就零星几个人,到这儿来可能纯粹只为消遣,也可能只是习惯了每天都要出现一下,却万万没想到竟会遭此横祸……

  时霁看着人被打得节节败退,不过两三分钟就连连哀嚎着要认输,却连逃跑的退路都被阻断的惨状,心里也难能生出一丝愧疚。

  当然,更多的还是庆幸自己并未涉猎过这项竞技运动,也就不必亲自挨揍……

  而喻了了一想到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很能打,这段时间却天天都在看她“表演”,下手就越来越狠!并且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一来,她都多久没过来锻炼了,这些教练却还是连自己都赢不了,还敢用这种蹩脚的水平教授学员,难道就不该长点教训吗?

  二来,他不是说小时候很怕自己吗?她现在也不想再装了,那就让他再好好巩固一下这种恐怖的感觉!然后明白要跑就得趁早,自己说不定还能放他一马!

  她怒气暴增,越想就越觉得委屈生气,一连把馆里的教练全部单挑完后,目光又转向学员,最后吓得所有人都连滚带爬,一刻都不敢多待的溜了之后,才板着脸看向边上观

  战的人,用一种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的语气问:“还要跟吗?”

  时霁看她冷着脸,状似凶狠的样子,不由又有点后悔,这些拳头没能落在自己身上。

  “嗯。”他敛眸,拂开她额角的薄汗:“去哪儿都跟。”

  预想中的退缩没有降临,喻了了却不知怎的依然不是滋味,偏头默了会儿,才又放狠话说:“你别后悔!”

  ……

  半小时后。

  两人又一起回到松林苑,进了陈桃家,并在一张棋牌桌前坐下,码牌之前,喻了了偏了下头,事先声明:“输了算你的。”

  时霁没半点儿犹豫:“好。”

  陈桃嘶了一声,很想提醒他要不还是犹豫一下吧,但她不能,毕竟谁又能拒绝得了钱财将要进到自己口袋的诱惑呢?

  当即便一副快要发大财的表情,迫不及待道:“开始开始——”

  有别于运动细胞,喻了了在这方面的天分几乎为零,偏偏她还不信邪,输得越多就越较劲,常常就给人一种于心不忍、却又实在没法叫停的感觉。

  又因为一喊就来,给钱也很爽快,这一片就没有不喜欢和她打牌的,甚至是一听说她在,就屁颠颠地全都赶来了。

  她显然也是因为这样,才故意把人带来感受社会险恶的,然而等摸起牌来,谁也不会真的想输。

  上家出完顺子又下了飞机,眼见着手里已经没几张牌,喻了了手握炸弹,真思考着要不要再等一等,耳边忽然掠过一道很轻的呼吸:“出。”

  她回头盯了他一会儿,又在一连串的怀疑中想到,既然输了是算他的,他应该也不至于这么主动送钱吧?

  很快便一副自己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也根本就不需要提醒的表情,厉声反驳:“我知道!”

  而后果不其然,对家剩的牌面很小,唯一一张压轴的大王又轻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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