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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离开屋子就听到脚步声,苗霜终于洗完了澡,身影再次出现在房间门口,祁雁抬头看去,视线接触到他的一刹那,微微怔住。

  他换了一身衣服,火红的衣袍犹如误落凡间的凤鸟,耳坠轻轻摇晃,银制的项圈在轮廓分明的锁骨上闪闪发光,红绳编织的脚链绕过白皙脚腕,缀着的铃铛刚好搭在踝骨,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清脆的铃声。

  祁雁呼吸微滞,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喉结,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目光移开,那感觉像是被人种下什么魅惑人心的蛊,就连平日里妖异的白发赤眸在这样的装扮下也变得异常和谐,浑然一体,仿佛这才该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看着苗霜,苗霜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歪了歪头,耳坠撩拨似的一晃:“怎么,看这么久,将军难道是第一天见我?”

  祁雁倏然回神,急忙别开了脸,心脏没由来地快跳不止,嗓音也变得有些喑哑:“你怎么……穿得这么……”

  “这么什么?”苗霜扳过他的脸,故意逗他,“将军耳朵怎么红了?为什么不敢看我,嗯?夫君?”

  第28章 第 28 章 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这一声夫君直叫得祁雁头皮发麻, 浑身骨头都要酥了。

  苗霜的指尖擦过他下颌,游移到他唇边:“之前不是一口一个‘夫人’叫得欢吗,怎么不叫了?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祁雁紧紧抿住了唇。

  他越是这样, 苗霜还就越不想放过他,指尖顺着他唇缝撬入, 探进温暖的口腔。

  祁雁想将他推开,可刚一抬手, 腕间就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他瞬间回想起上次被苗霜控制了双手做那种事,那画面还历历在目,让他不禁浑身一僵,停下了动作。

  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拨|弄他的舌尖,刮过嘴里的软肉,终于忍不住想要咬他时,苗霜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抽离。

  继而他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 轻声说:“叫啊,我等着呢。”

  银制的耳坠撞在祁雁耳根, 冰凉的金属打在耳后滚烫的皮肤上,带来怪异的刺激和刺痛,祁雁下意识地别了下头,喉头滚了又滚,艰难低哑地吐出两个字来:“……夫人。”

  陌生而异样的感觉随着这句“夫人”的出口而自心底升起,祁雁说不清那是什么, 只感觉浑身别扭,像是被虫子爬过。

  苗霜轻笑出声。

  平常演戏时叫得那么自然,现在反倒磕巴了, 他看了看对方喉结边微微变红的小痣,没再继续调戏他:“去洗澡,我让明秋给你烧水了。”

  祁雁嗯了一声,匆忙转动轮椅离开房间。

  苗霜看着他逃离般的背影,好像忽然从他身上看到了泊雁仙尊的影子,如果泊雁仙尊被他这般调戏,大概就会露出这样手足无措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吧。

  ……

  奇怪。

  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泊雁仙尊被他一个魔头调戏,难道不该当场拔剑,面无表情地砍了他吗?

  不,不应该是泊雁仙尊。

  苗霜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身穿道袍的少年的影子,那应该是祁雁还没成为仙尊时的样子,虽然和成年后的祁雁同样冷淡,却又带着独属于少年的青涩。

  他为何会知道少年时的祁雁是什么反应……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脑子又针扎似的疼了起来,苗霜只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一头倒在了床上。

  道士景行给他的香还在他的包袱里,他却也懒得去用,且不说这东西是不是真的管用……他的确很想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却又对探寻的过程有些抗拒。

  也许是连日奔波的疲惫让他倦怠,他躺下了就没再动弹,合上眼皮昏昏欲睡。

  祁雁洗完澡回来,房间里已是一片安宁,苗霜躺在床上睡着了,还当当正正地躺在了床的最中间。

  一楼只有这一间卧房,只有这一张床,他没别的地方睡觉,只得叹了口气,把苗霜往里面推。

  他拿着对方的脚腕往里面放,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脚腕上的铃铛,发出叮铃的一响。

  祁雁浑身僵住。

  苗霜被铃铛声吵到,皱了皱眉,人却没醒,他翻了个身翻向床里侧,终于给祁雁让出位置。

  祁雁的视线又在那红绳和铃铛上流连片刻,这才上床睡觉。

  *

  第二天一早苗霜就出了门,去山里采了些药材,又在院子里的瓶瓶罐罐中培育上了蛊虫,给它们喂了些自己的血。

  他的血能很好地催生这些虫子,给祁雁治腿需要用到的蛊虫很多,也就只有在苗疆能进行这样大规模的培育,大部分蛊虫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

  明秋和明冬两个小太监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一路随行的厨子也被留下来给他们做饭,车夫昨晚送完他们就赶着马车回到了刺史府,暂时在那里做工。

  不过苗霜不喜欢自己的家里有别人住,给几人安排了一座离得较近的吊脚楼,有什么需要喊一嗓子,他们也能听见。

  黔地的饮食和北方大有不同,厨子不太适应,祁雁也不太适应,不过到底是在军营里混惯了的将军,这份“不适应”也仅限于第一顿饭而已。

  到了晚上,苗霜的蛊虫培育得差不多了,他提着桶热水进了屋,对祁雁道:“过来泡脚。”

  祁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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